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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全部弄完,他才休息了两个小时。

    在餐桌上周曼看着渝昔大大的黑眼圈吓了一跳,紧张地问:“昔昔,你昨晚不是很早就回房间休息了吗,怎么气色这么差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他摇摇头,看向桌边的一箱东西,状似无意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噢,那个是鲜奶,一会儿我打算让人给你妹妹送过去。她现在不好好吃饭,营养会跟不上的。”周曼一想起这个就叹气。

    “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两个的净不省心……”周曼嘟囔着,而后反应过来,“……嗯?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渝昔乖乖地咽下口中的吐司,重复道:“我说我去送,不麻烦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周曼狐疑地看着他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忍不住问:“儿子,你不是又想逃课吧?”

    渝昔无辜眨眨眼睛,“我就是去看看她,送完东西我就去学校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又叼了片面包摆手离席,含糊不清地说,“不说了,再说她那边该上课了,我得趁早把东西送给她。”

    徒留周曼在原地一头雾水,纳闷道:“奇了怪了……”

    早自习,渝可颂正在小声地背诵《逍遥游》,正背到“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”那句时,突然被靠窗的同学叫到名字,她疑惑地扭头去看。

    只见一位身姿挺拔,眉目温润俊俏的少年正站在教室外边,一手曲起手指在透明的窗户上轻轻扣了两下。渝昔的气质不同于教室里朝气蓬勃的少年人,特别是他出事之后,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更加沉定了。那是一种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轻熟感,寡淡的表情给他平添一分清冷华贵的味道,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魅力,早就把教室里的其他女生迷得三迷五道了,也就渝可颂沉迷学习才没有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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