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棂透着光,一格格照在詹姆的手心。

    金色的镂空雕饰还有着狮子的头张着血盆大口,露出獠牙耀武扬威。

    恐怕都得被凿下来重换,詹姆望着手心,心里充斥着这些不着调的杂事。

    刚刚他还想和威廉说着红堡的酒瓶都藏着烟熏的味道,自己住处旁的花木不知何时又被多事的河湾地人换了一批新的。

    他要西境的喇叭花,不要河湾的金玫瑰。

    喇叭花,他手里就藏着一片花瓣,詹姆还记得第一朵是自己的母亲从凯岩城的山崖边给自己摘的。

    母亲他方才记得最近梦到的并非是瑟曦,而是母亲。

    那张引起自己愧疚的微笑的脸,是母亲哀伤的微笑,不是瑟曦的。

    若是她还在,也许结局都会不同。

    “爵士,都整理好了。”

    詹姆一愣,缓过神来,转头看到桌上被摆放整齐的白袍和他独具风格的御林铁卫盔甲。

    金边的修饰是兰尼斯特的象征,白色的盔甲是御林铁卫的标配,无暇的白袍.

    他卷起白袍,手掌抚平细褶,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替我转交给巴利斯坦爵士,威廉。”詹姆微笑看向同样有一头兰尼斯特金发的威廉,放下白袍,一身素衣,向屋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我一定帮您找到泰温大人的头颅”威廉·兰尼斯特在他身后喃喃低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