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炎修刚从宫里出来,便被站在门口焦急等待的伍郎中拦住去路。

    “大人,出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司炎修拧眉一脸不解地望着对面的老者,“伍伯,您别急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!”伍郎中气愤地一拍腿,一副懊恼的样子道:“夫人,夫人出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听到伍郎中这么说,司炎修面色一沉,道:“凌子萩?她出了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“昨个...昨个我去给夫人复诊,夫人问了我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问的什么?”

    “问老朽,这香膏配制的古法,我思索了下,就回答牛髓和牛脂,但是也不是很确定,昨晚彻夜在回家中翻查...这可坏了,原来在夷国有一种用人脂作为封香的秘法,老朽便立刻联想到大人最近查的案子,这不就连忙赶去司府给夫人说,谁知道...唉...”伍郎中唉声叹气一脸焦急,继续道:“谁知道一大早夫人就不在府中,听府里阮玉说,夫人一大早便出去了,至于去哪里,她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怀疑,夫人是去了金枝铺子?”司炎修凝神,道出伍郎中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是的,若是这天香铺子真有问题,那夫人不就是被老朽...”

    “伍伯,你别着急,听我说。”司炎修面色严肃,一把扯下腰间大理寺令牌塞进伍郎中手中,道:“你去三法司找到白彦让他带着一批人赶往金枝铺子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瞅了眼不远处还在等他的马车,从腰间抽出匕首,一把砍断车子和马连接的绳子,从马夫手中接过马鞭,飞身一跃骑在马上。

    “大人,那您能呢?”伍郎中望着手中令牌,面露不解。

    “我先赶往那里,剩下的事情麻烦伍伯了。”话落,司炎修夹紧马腹,扬起马鞭,尘土飞扬间他已经消失在宫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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