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霍战霆的情况不对,宋钺担心会出事,所以一找到许羡鱼,他就二话不说把人带回了别墅,至于她的东西和行李随后会安排人去搬。

    两人来到霍战霆的卧室外。

    “你自求多福。”宋钺对许羡鱼丢下这么一句,就脚底抹油开溜了。

    没办法,霍战霆发病时宋钺他们这些手下都是不敢靠近他的,谁靠近谁倒霉。

    而许羡鱼昨晚和发病的霍战霆共处一夜还活得好好的,说不定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
    许羡鱼看着宋钺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,歪头想了想,抬手敲门。

    结果才敲了一下,门就开了。

    下一秒,她人就被一只手猛地拽了进去。

    房间里没有开灯,窗帘紧闭,光线暗沉。

    许羡鱼什么都没看清,人就被重重压在了门板上。

    男人将头埋入她的颈间,用力蹭了蹭,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嗅到许羡鱼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幽香,那几乎让他头脑炸裂的疼痛瞬间缓解了一丝,可他的情绪却更加焦躁了。

    就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得到了一滴甘泉,非但解不了渴,只会更加贪得无厌。

    霍战霆不由更加用力的箍紧许羡鱼,呼吸急促滚烫。

    许羡鱼被抱的有点喘不过气,感觉男人不停在她颈间嗅来嗅去,顿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