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哧。

    旁边响起楚云淮的偷笑。

    宁寒洲睁大眼,一副大受打击的表情,不甘心地反驳,“怎么可能?以我的身家长相,只有我甩女人的份儿,怎么可能有女人舍得甩我?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一直是这种想法的话,那被甩了也是活该。”许羡鱼扎心道。

    爱情是相互平等的,太过傲慢的人,往往伤人而不自知,最后自讨苦吃。

    宁寒洲:“……”说的他好像一定会被甩一样。

    霍战霆拍了拍他的肩膀,幸灾乐祸道:“小鱼说的话从来没有错过,等你被甩了,记得告诉我,我多为你放几挂鞭炮。”

    “滚!”宁寒洲没好气地拍开损友的爪子。

    就算是许羡鱼说的,他也不相信,凭他的条件,会是被甩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绝对不可能!

    许羡鱼看着一脸老子不信邪的宁寒洲,好心地开口,“其实,我觉得你现在不是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甩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应该担心什么?”宁寒洲戒备地看着她,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许羡鱼:“我观你印堂发黑,命宫黑气浓重,你的死劫也要到了。”

    宁寒洲:“……”卧槽!

    他立刻从衣领里掏出一条链子,上面挂着许羡鱼给的化凶符。